任何人都有滥交的权利,当然,滥交能否都成交,与交易双方的估值、出价相关。站在纯经济的角度,滥交的欲望,是第一生产力,那种所谓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无聊说法,只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台面语,所有人都清楚,即使是科技后面,也还是人类生生不息的欲望,这和导致滥交的欲望,没什么不同。
但这里不一般地谈论人的欲望与欲望所导致的滥交,而是谈论滥交与艺术的关系。在所有与创造有关的行当里,艺术与滥交的关系最为密切。当然,像爱因斯坦这种剽窃前妻的科学面首,也并不是所谓的道德模范,但,至少在公众眼里,艺术与滥交过于密切地相关着。
有理由怀疑,如果舒伯特不死于梅毒,贝多芬不断臂乱伦,勃拉姆斯不终身为人类最古老的职业添砖加瓦,柴可夫斯基至死不参与集体断臂的淫乱、莫扎特、李斯特、肖邦等等不把爱乱洒人间,我们是否能听到这么多伟大的作品。性能量当然不等同于艺术的能量,但没有性能量的艺术,注定没有能量。有人可能要用巴赫来反驳,但在某种程度上,因上帝而有的宗教禁欲,不过是一种更淫乱的滥交,天天与一个幻像滥交的结果,并不一定有巴赫,但没有这种滥交,巴赫不成为巴赫。
但,伟大的艺术,即使完全生发于一次滥交之后,也必然无关于滥交,就如莲花之于污泥。而今,艺术已经死去,没有莲花,只有污泥,只有滥交,没有艺术。在一个只有滥交的时代,艺术,只能被滥交般谈论。
这次播放的是一组歌剧里的男女二重唱,一些来自荷尔蒙、抒发荷尔蒙、激荡荷尔蒙的音乐,但除此之外,那无关于荷尔蒙的艺术之光,微弱而永恒。
** **周末音乐会1
** **你炒股票1:不会赢钱的经济人,只是废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