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持在线追踪bthread调用栈——STB（Stop The Bthread）

[chenBright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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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关isue：#2389

gdb（ptrace）+gdb_bthread_stack.py主要的缺点是要慢和阻塞进程，需要一种高效的追踪bthread调用栈的方法。

bRPC框架的协作式用户态协程无法像Golang内建的抢占式协程一样实现高效的STW（Stop the World），框架也无法干预用户逻辑的执行，所以要追踪bthread调用栈是比较困难的。

在线追踪bthread调用栈需要解决以下问题：

1. 追踪挂起bthread的调用栈。
2. 追踪运行中bthread的调用栈。

Describe the solution you'd like (描述你期望的解决方法)

bthread状态模型

以下是目前的bthread状态模型。

设计方案

核心思路

为了解决上述两个问题，该方案实现了STB（Stop The Bthread），核心思路可以简单总结为，在追踪bthread调用栈的过程中，状态不能流转到当前追踪方法不支持的状态。STB包含了两种追踪模式：上下文（context）追踪模式和信号追踪模式。

上下文（context）追踪模式

上下文追踪模式可以追踪挂起bthread的调用栈。挂起的bthread栈是稳定的，利用TaskMeta.stack中保存的上下文信息（x86_64下关键的寄存器主要是RIP、RSP、RBP），通过一些可以回溯指定上下文调用栈的库来追踪bthread调用栈。但是挂起的bthread随时可能会被唤醒，执行逻辑（包括jump_stack），则bthread栈会一直变化。不稳定的上下文是不能用来追踪调用栈的，需要在jump_stack前拦截bthread的调度，等到调用栈追踪完成后才继续运行bthread。所以，上下文追踪模式支持就绪、挂起这两个状态。

目前调研到，支持回溯指定上下文调用栈的库有gpertools、abseil-cpp和libunwind，其中：

1. gpertools：对于已经使用cpu/heap profiler的用户，可以不引入额外的库满足回溯指定上下文调用栈的需求。但是在x86_64上测试验证，该场景下，gpertools 2.7版本的GetStackTraceWithContext/GetStackFramesWithContext的回溯结果还是当前调用位置的调用栈，不符合预期。此外，用户不一定使用tcmalloc（gpertools），可能使用jemalloc。
2. abseil-cpp：最新版本要求C++14以上，早期版本支持C++11。实际效果未验证。
3. libunwind：在x86_64上测试验证符合预期。没有其他依赖。提供了unw_set_reg函数用于设置寄存器，屏蔽了不同CPU架构下unw_context_t的差异。

综合考虑，选择libunwind。

信号追踪模式

信号追踪模式可以追踪运行中bthread的调用栈。运行中bthread是不稳定的，不能使用TaskMeta.stack来追踪bthread调用栈。只能另辟蹊径，使用信号中断bthread运行逻辑，在信号处理函数中回溯bthread调用栈。使用信号有两个问题：

1. 异步信号安全问题。libunwind回溯调用栈的函数是异步信号安全，可以满足需求。
2. 信号追踪模式不支持jump_stack。调用栈回溯需要寄存器信息，但jump_stack会操作寄存器，这个过程是不安全的，所以jump_stack不能被信号中断，需要在jump_stack前拦截bthread的调度，等到bthread调用栈追踪完成后才继续挂起bthread。

所以，追踪模式只支持运行状态。

小结

jump_stack是bthread挂起或者运行的必经之路，也是STB的拦截点。STB将状态分成三类：

1. 上下文追踪模式的状态：就绪、挂起。
2. 支持信号追踪模式的状态：运行。
3. 不支持追踪的状态。jump_stack的过程是不允许使用以上两种调用栈追踪方法，需要在jump_stack前拦截bthread的调度，等到调用栈追踪完成后才继续调度bthread。

详细流程

以下是引入STB后的bthread状态模型，在原来bthread状态模型的基础上，加入两个状态（拦截点）：将运行、挂起中。

为了实现状态流转，在TaskMeta中增加一个butil::atomic<BthreadStatus> status，表示bthread状态，状态流转是原子的（CAS）。开始追踪的时候，status=-status，变成负值；结束的时候，status=-status，变会正值，即用status的最高位作为追踪的标识。

enum BthreadStatus {
    BTHREAD_STATUS_CREATED = 0,  // 创建
    BTHREAD_STATUS_READY,        // 就绪
    BTHREAD_STATUS_PRE_RUN,      // 将运行
    BTHREAD_STATUS_RUNNING,      // 运行
    BTHREAD_STATUS_SUSPENDING,   // 挂起中
    BTHREAD_STATUS_SUSPENDED,    // 挂起
    BTHREAD_STATUS_END,          // 销毁
};

经过上述分析，总结出STB的流程：

1. stb（实现STB的一个模块）收到追踪bthread调用栈的请求时，标识正在追踪。追踪完成后，标识追踪完成，并stb调signal()通知可能处于将运行或者挂起中状态的bthread。根据bthread状态，stb执行不同的逻辑：

• 创建、就绪但还没分配栈、销毁：直接结束追踪。
• 挂起、就绪：使用上下文追踪模式追踪bthread的调用栈。
• 运行：使用信号追踪模式追踪bthread的调用栈。
• 将运行、挂起中：stb调wait()等到bthread状态流转到下一个状态（挂起或者运行），bthread调signal()通知stb继续追踪。注：这里只会阻塞stb线程，所以wait/signal使用pthread条件变量实现即可。

2. stb追踪时，bthread根据状态也会执行不同的逻辑：

• 创建、就绪但还没分配栈、销毁、就绪：不需要额外处理。
• 挂起、运行：唤醒stb继续追踪。
• 将运行、挂起中：bthread调wait()等到stb追踪完成并signal()后才继续执行jump_stack。注：这里竞争的概率比较小，wait/signal使用pthread条件变量实现即可。

性能

正常情况下，不会追踪bthread调用栈，该特性只是增加了记录状态流转的原子操作（CAS）。所以，可以先测试一下状态流转CAS的性能消耗：

1. 纯框架调度场景：32个worker，起100个bthread，循环调bthread_yield，并且计数和计时，cpu没有明细变化，都是接近跑满32个核，CAS也没有导致耗时增加。注：bthread_yield会调度下一个bthread，并将当前bthread放到调度队列，消除挂起操作的影响，基本上可以认为CPU都是在执行框架调度逻辑了。
2. rpc场景：使用multi_threaded_echo_c++，client、server的cpu核数和耗时都基本没有变化。

其他

1. 同一时刻只能追踪一个bthread，即追踪的并发数最大为1。
2. 目前只支持x86_64架构。后续逐渐支持其他CPU架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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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dditional context/screenshots (更多上下文/截图)

[chenBright]

@wwbmmm 有空帮忙评估一下

[wwbmmm]

赞，这个功能打算怎么使用呢？通过内置服务查看调用栈？还是将栈打印到日志中？

[wwbmmm]

综合考虑，选择libunwind。

这个可以考虑做成编译开关，如果不用的话就不需要引入新的编译依赖

[chenBright]

赞，这个功能打算怎么使用呢？通过内置服务查看调用栈？还是将栈打印到日志中？

通过BthreadsService查看调用栈。对于不适用内置服务的场景，可以调接口获取调用栈。

[chenBright]

综合考虑，选择libunwind。

这个可以考虑做成编译开关，如果不用的话就不需要引入新的编译依赖

嗯，是打算搞个编译开关，按需打开。